☆、柳姨娘上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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? “咦，這是什麽味道？”宋希琰一進屋，就奇怪地用力嗅了一嗅，“好熟悉啊，這不是，婉兒屋裏用的香嗎？啊，不對，好像還有點別的什麽。”
“好啦好啦，別管是什麽味道了，少爺您趕緊躺好睡一覺吧！”邵武扛著全身都歪在自己身上的宋希琰進了裏間。
“夫，夫人？”邵武驚訝地望著屋裏背對著他們坐著的女人，“夫人，少爺喝醉了，小人送他回來。”
宋希琰也站直了身子，不可思議地望著那個背影，這身衣服他記得很清楚，是他做給陸淑婉的沒錯，這種天水碧的料子是京城裏剛剛流行起來的，他好不容易才得了這一匹，特地請了蘇州最好的繡娘做的京城最時興的款式。
“那，那小人先出去了。”邵武丟下一句話趕緊溜了。
“婉兒，真的是你嗎？”宋希琰輕聲道，有點熱得耐不住地松了松領口上的扣子。
那女子緩緩站起身來，吹滅了身前的油燈，宋希琰覺得今晚的陸淑婉特別不同，熱情得讓人驚訝，當她柔軟的身子貼上來的時候，他的腦子裏“轟”地一響，就什麽也顧不得了，緊緊地摟著她，盡情地索取更多，迷迷糊糊地只記得要溫柔一些。
邵武回到自己的住處，不知怎麽又渴又熱，不由嘟囔一句：“這天怎麽熱起來了？”捧起桌上的茶壺，直接就往肚子裏灌了一壺涼茶。
躺在床上還是覺著熱，翻來覆去地仿佛有一把火要竄出來，用五姑娘給自己搓弄了一下，始終還是不得勁，最後一下跳了起來，招呼了兩個手下過來：“少爺那邊看緊點，我出去一趟。”
“武爺您這大半夜的是要去哪兒啊？”
“去找個女人！”
宋希琰直到第二天早上醒來還覺得自己是在做夢，心愛的女人居然會主動對自己投懷送抱？不不不，以她那個性子，就算是做夢也不可能發生這樣的事吧！可是懷裏的觸感卻是實實在在地溫香軟玉抱滿懷。
他甚至不敢睜開眼睛，生怕這一切都是幻覺，只要他一睜眼，所有的一切都會煙消雲散。
他最終還是睜開了眼睛，不過卻是被嚇著的，因為房門突然被推開，隨之而來的是柳氏的一聲驚呼：“琰兒、鳳珍，你們怎麽會……”
宋希琰猛地推開懷裏的女人，怒喝道：“怎麽是你？”
柳鳳珍用被子掩著胸口，露出光裸的肩頭，正嚶嚶哭泣：“昨夜我燉了湯想來送給哥哥，誰知道哥哥一進來就不由分說地把我按倒在床上，我，我……”
“行了，不用說了！”陸淑婉的衣裳，陸淑婉房裏慣用的熏香，還有從來不來自己房中現在卻突然出現的柳氏，宋希琰還有什麽不明白的，“放心，我會負責的。”
當天上午，整個宋府上上下下都知道了，宋家多了一個柳姨娘。
宋希琰走進陸淑婉屋裏的時候，陸淑婉的表情非常平靜：“恭喜宋爺，又多了一位美嬌娘啊！”
宋希琰冷聲道：“你也不用說這樣啊的話，我只問你，你的衣裳怎麽會穿在她的身上？”
“我送給她的。”
“為什麽！”
“我高興！”
“那我納妾，想必你也是很高興的咯？”
“那當然！”
“既然如此，想必你也不會介意我再多幾個女人的吧！”
“沒問題啊，人多熱鬧嘛！”
“好，很好，非常好！”宋希琰再一次拂袖而去。
麗紅院。
瀾馨溫柔地拿過宋希琰手中的酒杯：“公子，您醉了。”
“不，我沒醉，我清醒得很，可是越清醒，我這心裏就越痛，給我酒，我要喝醉，我要喝醉！”
“別喝了，再喝就該頭疼了，來，吃點東西，不然胃也會疼。”
“頭疼、胃疼，這些比得過我心裏的疼嗎？你說，我到底有什麽不好，她為什麽就這麽迫不及待地要把我推給別人？”
“你沒有不好，你很好很好，如果是我，一定舍不得讓你這樣傷心難過的。”瀾馨走過去把宋希琰的頭摟在懷中，柔聲說道。
“瀾馨，你真好，可是為什麽我喜歡的不是你呢？”
瀾馨閉上雙眼，兩行清淚沿著臉頰滑下，是啊，為什麽你喜歡的偏偏就不是我呢？
“瀾馨，你不要再呆在這了，你跟了我吧，不要再接客了。”
“好，只要你高興，我什麽都好。”
沒過多久，一則風流傳言就在整個鯉城傳得沸沸揚揚，富商宋希琰重金給麗紅院的花魁娘子瀾馨姑娘贖了身，還置了一座別院，命名馨瀾居，專門用來金屋藏嬌。
有人便不明白了，這宋大當家不是前不久才辦了一場轟動全城的婚禮，娶了陸家的大小姐嗎？這成親還不到兩個月，就大張旗鼓地金屋藏嬌，也太不給陸家的面子了吧！
旁人就笑道，這你就不知道了吧？如今陸家在商場上的地位，那是拍馬也追不上宋家的，這宋大當家就算不給陸家這個面子，這陸家也得舔著臉上趕著討好宋家呀！
於是眾人就感嘆，果然男人還是要有錢有勢，才能盡享齊人之福呀！
這宋希琰在馨瀾居別院一住就是一個多月，直到柳氏親自找上門來：“你小子怎麽就不知道回家呀，你快有兒子了你知不知道！”
“什麽，婉兒她……”宋希琰一臉震驚，心底裏又忍不住有一絲狂喜。
“什麽碗兒碟兒的，是你鳳珍妹妹！”柳氏恨鐵不成鋼地看著這個兒子。
“她怎麽了？”宋希琰心裏閃過巨大的失落，語氣也散淡起來。
“大夫來把過脈了，你鳳珍妹妹有身孕了。”
“哦，這麽快？”宋希琰漠不關心的態度像在談論別人的事情。
“你這是什麽態度，好歹也是你的親生兒子呀！”
“嗯，那好好地養著吧！”
“你不去看看她？”
“不了，商號裏還有事，我待會就出去了。”
“慢著，我還有話要說。”
“娘，您還有什麽事？”
“原本咱們家裏人少，娘又剛從鄉下出來不懂你們城裏的事，你不讓我管家我沒意見，可是現在家裏人多了，你又常不在家，前些日子鳳珍還不知道自己有了身孕，只覺得身子不舒服，想使人給她單獨做點吃的也使不動，整個後院亂糟糟的也不像話。”
現在整個家裏都亂糟糟的這是事實，原本宋希琰沒讓他娘管家，是想著等陸淑婉一嫁進來，就把這個家交給她管的，沒讓他娘插手也是不想讓她們兩個有什麽矛盾，可是現在這樣，想必他就是把這個管家權送到她手上，她也是不樂意去接的，既如此，那誰來管又有什麽關系呢？反正他一回來這個家，就覺得心煩意亂，真的一刻也不想多呆下去了。
“那娘您說該如何？”
“那就讓我來管家吧，我來幫你好好照顧你媳婦和沒出世的兒子。”她這是直接把柳鳳珍當她家兒媳婦看待了。
“行！”柳氏沒想到宋希琰會答應得這麽幹脆利落，拿到那一大串庫房鑰匙的時候，還恍恍惚惚地覺得一點兒也不真實，可她出身小門小戶的，這輩子哪裏操持過這麽大一個家啊，心慌慌地趕緊叫柳鳳珍過來商量。
柳鳳珍心底暗暗偷笑，這姨母大字不識一個，要糊弄她還不簡單？看來這宋家，可是要落到自己的手上了！外邊傳那瀾馨怎樣得爺的寵愛那又怎麽樣？還不只是一個外室，要知道宋家的長子長孫，可是在她柳鳳珍的肚子裏呢！
從柳氏的屋裏出來，宋希琰本想直接離開，可是腳下卻不由自主地還是走到了陸淑婉這邊，走的越近，腳步便益發遲疑，近情情更怯。
“小姐，您怎麽還能這麽氣定神閑地看書呢！”屋裏傳來丫鬟秋漣的聲音，秋漣是個好丫頭，宋希琰看得出來，她是真心為了陸淑婉好的。
陸淑婉淡聲道：“怎麽了？”
“柳姨娘都懷孕了，再這麽下去，外面的那個女人又是那麽地……，唉，小姐，再這麽下去，這個家裏還有您的位置嗎？”
“那不然呢，你想我怎麽樣？”
“小姐，要不您去找姑爺吧，其實奴婢看得出來，姑爺的心裏還是有您的，只要您肯放下身段，姑爺一定會願意回到您的身邊。”
“行了，你不用說了，我沒有興趣和別的女人爭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
“好啦，我覺得我現在這樣也沒什麽不好啊，還能清清靜靜地看書呢！”
秋漣嘆了一口氣，一轉頭看見正掀開簾子進來的宋希琰嚇了一跳：“姑爺您來了，奴婢告退。”
“你來幹什麽？向我報喜嗎？還是示威？”陸淑婉冷冷道。
“婉兒，你我這麽久沒見面了，就不可以好好說句話嗎？”
“你我之間還有什麽可說的？”
“那個孩子，如果你不高興，我可以讓她打掉。”
陸淑婉瞪大了眼睛，明顯沒想到他會這樣說：“為什麽！”
“一般講規矩的人家都不會讓妾室在正妻的前面生孩子的。”
“呵，就為了這個？那大可不必了，反正我這輩子也是不可能給你生孩子的了，有別的女人給你生，我求之不得！”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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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啦好啦，別管是什麽味道了，少爺您趕緊躺好睡一覺吧！”邵武扛著全身都歪在自己身上的宋希琰進了裏間。
“夫，夫人？”邵武驚訝地望著屋裏背對著他們坐著的女人，“夫人，少爺喝醉了，小人送他回來。”
宋希琰也站直了身子，不可思議地望著那個背影，這身衣服他記得很清楚，是他做給陸淑婉的沒錯，這種天水碧的料子是京城裏剛剛流行起來的，他好不容易才得了這一匹，特地請了蘇州最好的繡娘做的京城最時興的款式。
“那，那小人先出去了。”邵武丟下一句話趕緊溜了。
“婉兒，真的是你嗎？”宋希琰輕聲道，有點熱得耐不住地松了松領口上的扣子。
那女子緩緩站起身來，吹滅了身前的油燈，宋希琰覺得今晚的陸淑婉特別不同，熱情得讓人驚訝，當她柔軟的身子貼上來的時候，他的腦子裏“轟”地一響，就什麽也顧不得了，緊緊地摟著她，盡情地索取更多，迷迷糊糊地只記得要溫柔一些。
邵武回到自己的住處，不知怎麽又渴又熱，不由嘟囔一句：“這天怎麽熱起來了？”捧起桌上的茶壺，直接就往肚子裏灌了一壺涼茶。
躺在床上還是覺著熱，翻來覆去地仿佛有一把火要竄出來，用五姑娘給自己搓弄了一下，始終還是不得勁，最後一下跳了起來，招呼了兩個手下過來：“少爺那邊看緊點，我出去一趟。”
“武爺您這大半夜的是要去哪兒啊？”
“去找個女人！”
宋希琰直到第二天早上醒來還覺得自己是在做夢，心愛的女人居然會主動對自己投懷送抱？不不不，以她那個性子，就算是做夢也不可能發生這樣的事吧！可是懷裏的觸感卻是實實在在地溫香軟玉抱滿懷。
他甚至不敢睜開眼睛，生怕這一切都是幻覺，只要他一睜眼，所有的一切都會煙消雲散。
他最終還是睜開了眼睛，不過卻是被嚇著的，因為房門突然被推開，隨之而來的是柳氏的一聲驚呼：“琰兒、鳳珍，你們怎麽會……”
宋希琰猛地推開懷裏的女人，怒喝道：“怎麽是你？”
柳鳳珍用被子掩著胸口，露出光裸的肩頭，正嚶嚶哭泣：“昨夜我燉了湯想來送給哥哥，誰知道哥哥一進來就不由分說地把我按倒在床上，我，我……”
“行了，不用說了！”陸淑婉的衣裳，陸淑婉房裏慣用的熏香，還有從來不來自己房中現在卻突然出現的柳氏，宋希琰還有什麽不明白的，“放心，我會負責的。”
當天上午，整個宋府上上下下都知道了，宋家多了一個柳姨娘。
宋希琰走進陸淑婉屋裏的時候，陸淑婉的表情非常平靜：“恭喜宋爺，又多了一位美嬌娘啊！”
宋希琰冷聲道：“你也不用說這樣啊的話，我只問你，你的衣裳怎麽會穿在她的身上？”
“我送給她的。”
“為什麽！”
“我高興！”
“那我納妾，想必你也是很高興的咯？”
“那當然！”
“既然如此，想必你也不會介意我再多幾個女人的吧！”
“沒問題啊，人多熱鬧嘛！”
“好，很好，非常好！”宋希琰再一次拂袖而去。
麗紅院。
瀾馨溫柔地拿過宋希琰手中的酒杯：“公子，您醉了。”
“不，我沒醉，我清醒得很，可是越清醒，我這心裏就越痛，給我酒，我要喝醉，我要喝醉！”
“別喝了，再喝就該頭疼了，來，吃點東西，不然胃也會疼。”
“頭疼、胃疼，這些比得過我心裏的疼嗎？你說，我到底有什麽不好，她為什麽就這麽迫不及待地要把我推給別人？”
“你沒有不好，你很好很好，如果是我，一定舍不得讓你這樣傷心難過的。”瀾馨走過去把宋希琰的頭摟在懷中，柔聲說道。
“瀾馨，你真好，可是為什麽我喜歡的不是你呢？”
瀾馨閉上雙眼，兩行清淚沿著臉頰滑下，是啊，為什麽你喜歡的偏偏就不是我呢？
“瀾馨，你不要再呆在這了，你跟了我吧，不要再接客了。”
“好，只要你高興，我什麽都好。”
沒過多久，一則風流傳言就在整個鯉城傳得沸沸揚揚，富商宋希琰重金給麗紅院的花魁娘子瀾馨姑娘贖了身，還置了一座別院，命名馨瀾居，專門用來金屋藏嬌。
有人便不明白了，這宋大當家不是前不久才辦了一場轟動全城的婚禮，娶了陸家的大小姐嗎？這成親還不到兩個月，就大張旗鼓地金屋藏嬌，也太不給陸家的面子了吧！
旁人就笑道，這你就不知道了吧？如今陸家在商場上的地位，那是拍馬也追不上宋家的，這宋大當家就算不給陸家這個面子，這陸家也得舔著臉上趕著討好宋家呀！
於是眾人就感嘆，果然男人還是要有錢有勢，才能盡享齊人之福呀！
這宋希琰在馨瀾居別院一住就是一個多月，直到柳氏親自找上門來：“你小子怎麽就不知道回家呀，你快有兒子了你知不知道！”
“什麽，婉兒她……”宋希琰一臉震驚，心底裏又忍不住有一絲狂喜。
“什麽碗兒碟兒的，是你鳳珍妹妹！”柳氏恨鐵不成鋼地看著這個兒子。
“她怎麽了？”宋希琰心裏閃過巨大的失落，語氣也散淡起來。
“大夫來把過脈了，你鳳珍妹妹有身孕了。”
“哦，這麽快？”宋希琰漠不關心的態度像在談論別人的事情。
“你這是什麽態度，好歹也是你的親生兒子呀！”
“嗯，那好好地養著吧！”
“你不去看看她？”
“不了，商號裏還有事，我待會就出去了。”
“慢著，我還有話要說。”
“娘，您還有什麽事？”
“原本咱們家裏人少，娘又剛從鄉下出來不懂你們城裏的事，你不讓我管家我沒意見，可是現在家裏人多了，你又常不在家，前些日子鳳珍還不知道自己有了身孕，只覺得身子不舒服，想使人給她單獨做點吃的也使不動，整個後院亂糟糟的也不像話。”
現在整個家裏都亂糟糟的這是事實，原本宋希琰沒讓他娘管家，是想著等陸淑婉一嫁進來，就把這個家交給她管的，沒讓他娘插手也是不想讓她們兩個有什麽矛盾，可是現在這樣，想必他就是把這個管家權送到她手上，她也是不樂意去接的，既如此，那誰來管又有什麽關系呢？反正他一回來這個家，就覺得心煩意亂，真的一刻也不想多呆下去了。
“那娘您說該如何？”
“那就讓我來管家吧，我來幫你好好照顧你媳婦和沒出世的兒子。”她這是直接把柳鳳珍當她家兒媳婦看待了。
“行！”柳氏沒想到宋希琰會答應得這麽幹脆利落，拿到那一大串庫房鑰匙的時候，還恍恍惚惚地覺得一點兒也不真實，可她出身小門小戶的，這輩子哪裏操持過這麽大一個家啊，心慌慌地趕緊叫柳鳳珍過來商量。
柳鳳珍心底暗暗偷笑，這姨母大字不識一個，要糊弄她還不簡單？看來這宋家，可是要落到自己的手上了！外邊傳那瀾馨怎樣得爺的寵愛那又怎麽樣？還不只是一個外室，要知道宋家的長子長孫，可是在她柳鳳珍的肚子裏呢！
從柳氏的屋裏出來，宋希琰本想直接離開，可是腳下卻不由自主地還是走到了陸淑婉這邊，走的越近，腳步便益發遲疑，近情情更怯。
“小姐，您怎麽還能這麽氣定神閑地看書呢！”屋裏傳來丫鬟秋漣的聲音，秋漣是個好丫頭，宋希琰看得出來，她是真心為了陸淑婉好的。
陸淑婉淡聲道：“怎麽了？”
“柳姨娘都懷孕了，再這麽下去，外面的那個女人又是那麽地……，唉，小姐，再這麽下去，這個家裏還有您的位置嗎？”
“那不然呢，你想我怎麽樣？”
“小姐，要不您去找姑爺吧，其實奴婢看得出來，姑爺的心裏還是有您的，只要您肯放下身段，姑爺一定會願意回到您的身邊。”
“行了，你不用說了，我沒有興趣和別的女人爭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
“好啦，我覺得我現在這樣也沒什麽不好啊，還能清清靜靜地看書呢！”
秋漣嘆了一口氣，一轉頭看見正掀開簾子進來的宋希琰嚇了一跳：“姑爺您來了，奴婢告退。”
“你來幹什麽？向我報喜嗎？還是示威？”陸淑婉冷冷道。
“婉兒，你我這麽久沒見面了，就不可以好好說句話嗎？”
“你我之間還有什麽可說的？”
“那個孩子，如果你不高興，我可以讓她打掉。”
陸淑婉瞪大了眼睛，明顯沒想到他會這樣說：“為什麽！”
“一般講規矩的人家都不會讓妾室在正妻的前面生孩子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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